第08:文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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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02月26日 星期四 出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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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师笔下的春节
  文/韩星星

  老舍笔下的春节,热闹、繁忙又有条不紊。

  《北京的春节》是年味的群英荟萃。老舍用质朴的笔调,娓娓展现了人们忙年、过年和拜年的风俗民情。“孩子们欢喜,大人们也忙乱。”“家家赶做年菜,到处是酒肉的香味。”都在忙年,年味越忙越浓,除夕达到沸点。“老少男女都穿起新衣,门外贴好红红的对联,屋里贴好各色的年画,哪一家都灯火通宵,不许间断,炮声日夜不绝。”

  年味是忙出来的,如今不忙了,味儿也淡了。“在外边做事的人,除非万不得已,必定赶回家来,吃团圆饭,祭祖。”这话依然适用,每年春节,仍有无数人奔波在这句话里。年味没有变淡,而是变迁了,每个人的舌尖上,都跳跃着自己的年味。

  丰子恺笔下的春节,充满“火药味”,听取哇声一片。

  《过年》是年味的童年怀念版。像很多男孩,丰子恺对花炮有种偏执的爱。“年底这一天,是准备通夜不眠的。”干嘛呢?等压岁钱,买炮。雪炮、流星、万花筒等等,他如数家珍。“我把一串鞭炮拆散,一个一个地放,点着了火,立刻拿一个罐头瓶来罩住,‘咚’地一声,连罐头瓶也跳起来。”如此尚不过瘾,还要逞英雄,拿在手里,一惊一乍地放。

  “爆竹声中一岁除”。对于孩子,爆竹声中是欢乐的年味,缭绕在时光的年轮里。

  鲁迅笔下的春节,有国有家,忧伤并高兴着。

  《过年》充斥着鲁迅式的年味。“悲愤者和劳动者,是时时需要休息和高兴的。”春节是最好的时机。“我不过旧历年已经二十三年了,这回却连放了三夜花炮,使隔壁的外国人也“嘘”了起来:这却和花炮都成了我一年中仅有的高兴。”一个“高兴”,内涵丰富,既有对外国人不高兴的高兴,也有陪儿子高兴的高兴。

  对于孩子,“一年中最高兴的时节,自然要数除夕了”。作为人父,孩子高兴,他也发自内心高兴。“上海今年过年,很静,大不如去年,内地穷了,洋人无血可吸,似乎也不甚兴高采烈。”作为炎黄子孙,“入侵者”沮丧,他自然高兴,却又高兴不起来。

  刘绍棠笔下的春节,洋溢着浓郁的乡土风情。

  《本命年的回想》是对年味的深情穿越。春节年味舌先知,花生、瓜子和玉米花,腊八粥、糖葫芦和糖瓜,馒头、年糕和饺子等,无不令人口舌生津,“六十”高龄回忆往事,颇有返老还童之感。年味不只是舌尖上孤独的舞蹈,更是天伦之乐、世俗欢喜。

  放鞭炮,贴对联,磕辞岁头,讨压岁钱。“天麻麻亮,左邻右舍拜年的人已经敲门。开门相见七嘴八舌地嚷嚷着:“恭喜,恭喜!”“同喜,同喜!”那年味,温馨而和谐,世俗而欢乐。也难怪他说,“这时我才觉得得到了公认,我又长了一岁”。

  大师笔下的年,峥嵘着他们的人生阅历,任时光蹉跎、容颜老去,年味仍历久弥香。

  通联地址:(233500)安徽省蒙城县庄子大道梦蝶苑小区3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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